摇呀摇-摇到外婆桥
摘要:摇呀摇,摇到外婆桥“摇呀摇,摇到外婆桥。外婆夸我好宝宝,糖一包、果一包,还有饼儿还有糕。”我揽着宝宝给他念着儿歌。一连很多天,每晚都能梦到自己坐在姥姥家的土炕上,姥姥顶着花白的头发,跟我说着时事流年。我知道,我是想姥姥了。(一)小时候,最最盼望最最奢侈的事情就是去姥姥家了。那时候姥姥的头发还没有变白,我们俩坐在炕上,我用小手给姥姥拔白头发,黑的白的拔一堆,驳杂地混在一起,老妈说我瞎拔。姥姥只是笑着用大手摸着我的头。姥姥的牙没剩几颗,她晒的地瓜干却那么那么硬。在我只能跟吃冰糕一样舔着吃地瓜干的时候,姥姥只能拿剪刀一点点剪开,再塞到嘴里一点点化开。她感慨说她牙不行了,咬不动了。我没好气地反问她:“你大崩豆都吃了,牙还不行呢?”大崩豆就是炒黄豆,大崩豆是姥姥与我的最爱,抓一把扔嘴里,咯嘣咯嘣嚼碎,简直就是最好的零嘴儿。大概是姥爷勤劳浇水的缘故,姥姥家的萝卜总是不辣,甘甜甘甜的。有萝卜的时节,姥姥拿着大菜刀,坐在灶台前,我依偎在她的怀里,看她用大菜刀削萝卜,我一块她一块,她一块我一块,嘎嘣嘎嘣吃萝卜,比苹果好吃多了。姥姥说我上辈子不是只爱吃萝卜的兔子就是只爱吃鸡的黄猫子(黄鼠狼),我搂着姥姥撒娇说那我也只是姥姥家的“小黄猫子”。每年过年,进门姥姥就端出一盆鸡肉来,笑着说:“今年养了四只公鸡汉子,过年全杀了,就等着姥姥的小黄猫子来吃呢。”姥姥的小黄猫子嘴里塞满了鸡腿肉,哪里还能腾得出嘴来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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