藏在草间(高中阅读)
摘要:藏在草间耿立乡村是藏在草里的。是啊,没有草的乡村是什么乡村?不管我从外回来,是在什么时候,也不管时令节气,一踏到木镇的泥土,鼻翼里呼吸的味道就是草的味。那种清芬令鼻翼发痒,你喷嚏的滑稽就是草香逗你的结果。草是不用播种的,有时席地坐在满是草的田埂上,随手抓一根草,用它剔牙,或者就拿在手里,用眼睛瞄,看汁液一点点渗出。那是草提炼的雨水的留存,还是他们自己的血液和灵魂?人的心血来潮对草不是好事,他们受到伤害,但农人和他们的关系一直复杂。草们要做牛羊的饲料,草们要做房屋的顶盖。但他们与农人亲昵,父亲常说:老百姓和草一个姓,叫草民。如果说草的生长使乡村有了些诗意,草是修饰乡村和庄稼的,也许庄稼太实用,人们对庄稼多的是感恩,是庄稼养活了一个生命,又一个生命。草也养活了一个又一个生命。比如牛,比如羊,这又是低一个档次的,因这,草在乡村也是低眉顺眼,不声不张。即使春天,那些草尖从土里探出脑壳,也是怯怯的,你凑近了,草尖就接近于乌有,草色只可遥看,距离产生美感。但是一场雨后,你到了地里,不知你有没有这样的经验。草是那样的热烈,满地的青,是不是草尖和草籽都张开了小嘴,那些封闭了一冬的小生灵们,仿佛与节气与雨水有过契约击过掌,他们在雨水的搀扶下,都站立了。木镇的草,应该登记成册,我想没有一个人能全部说出那写草的名字:醉草,兔子酸,益母草,节节草……在水沟旁有一种草,叫茅根,秋天时候,它的穗子白白的,如满头的霜;但它的根细长洁白,拔出一节塞到嘴里,那股细细的甜就爬到舌尖直跑进肚子里了。父亲说醉草最好,羊要是吃了,就如农人抓起小酒壶仰脖喝透了壶里的东西,那羊也醉眼朦胧地踉跄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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